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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4-26 杏鑫资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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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时迷人物速写,老矣兴致不减。

人物速写,记下遇见及一瞬的心动,即刻即兴,点线印象,求形似,追神韵,一气呵成,即使有败笔、不完整,也“生气多于形制”。

人物速写,难在不为形役,似与不似难两全,但即使画不好,也要仿效《史记》的传统——记下来,因为值得。

人,没有一张脸没有经历,哪怕丑,也有岁月留痕与人性之美,故更想探询眼神、皱纹、形态背后隐藏的故事,一个一个人和一个一个故事,就是历史!

人物速写,会让我重温初习绘画时的痴迷、诚实、谦卑……叶浅予先生讲,他1933年在上海看到墨西哥漫画家格罗皮斯身上总带着小本,随时记录遇见的各种形象。从此他的衣服上也多了一个特制大口袋,里面永远放着随时可以掏出的速写本……他说:“生活本身有许多激动人心的美丽图画,可以通过速写直接记录下来,成为创作的作品。”速写成了他的一种生命方式。我庆幸直到现在出门也从不忘带速写本,画人物速写也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,画好画不好是一回事,过程很享受!

回看画过的人物,想起一则童话:一个冬天,一个小孩堆塑了一个雪人朋友,这个雪人便带着他在夜空中展开奇妙旅行……当小孩醒来,雪人朋友已经在阳光里融化……想想我的一次次遇见也像那个融化的雪人朋友,好在那个小孩又在盼着下一个冬天,我也在期待新的遇见。

有天速写一位叫卢羽的10岁男孩,他的妈妈后来告诉我,男孩4岁的妹妹一直站在旁边看我画,回到家就要给爸爸妈妈画像……听了很开心,竟想象起这个小女孩的将来……

更藏卓玛(铅笔 2019年)

在京城一家医院藏医科遇见她,虽未着藏装,但她那双眼睛真的就像雪域高原的湖水一样透明,这是在城市女孩子脸上看不到的。她的名字“更藏”是希望、“卓玛”是仙女。她说藏族人对女子称“卓玛”,意思是“度母”,有首歌《心中的卓玛》就是赞美这位拯救苦难众生的美丽女神。更藏家在青海省贵南县,海拔3200多米,她脸上带着高原红,说话很轻。画她时,心想,可别让浑浊的城市污染了她那双雪山湖水般透明的眼睛。

旦珍娜姆(铅笔 2019年)

“‘旦珍’是护法神的名字,‘娜姆’也是仙女。”旦珍娜姆毕业于成都医学院,老家在四川阿坝州的若尔盖,那里有高寒湿地、草原,当年红军长征走过的草地就在那里。她说老家有座拉尔神山,因为要开发旅游修路砍树,已经不是她小时候的模样;一些花海和湖泊也干涸了,“但还是很美的!”我在她手机拍的老家冬天的风景里,看到了雪山……

听说旦珍娜姆几个藏族姑娘相继离开了那家医院,回各自家乡了……人有时就是这样——初见即成永远。她们现在都好吗?祝福这些美丽的藏族姑娘——扎西德勒!杏鑫娱乐注册

歌唱家胡松华(钢笔 2005年)

那年秋天,去陕北延川参加红枣节时遇见他。他见我画速写,引起兴趣,拿出两张照片,一张书法,一张水墨奔马,原来他也学过画,和白雪石受教一个老师。他以歌唱为业后,没停“苦练书画养歌气,勤使歌声润画书”,《人民日报》曾载文称赞其“书画乃有形之歌声,歌唱乃有声之书画”,这种辩证关系让他在姐妹艺术中互补相长。

红枣节上,他又唱了著名的《赞歌》。1964年他在大型舞蹈史诗《东方红》里第一次唱起“从草原来到天安门广场,高举金杯把赞歌唱……”那长调旋律从他心里奔涌出来,唱出了那个年代中国人对新社会发自内心的赞美和憧憬,让少年时的我对唱《赞歌》的人充满景仰。时过境迁,在贫瘠的黄土塬上,还是那长调旋律,却已听不到那奔涌出来的心声了……

演员许忠全(铅笔、水彩 2018年)

与他同游张家口,在街头,不时有路人认出他,不知他叫什么,却能说出一串儿他演过的《车水马龙》里的“马大车”、《邻居》里的“喜凤年”、《高朋满座》里的“严局长”……车过昌平,他说当年为演电影《金光大道》里冯少怀这个“漏划富农”,曾在这儿“下生活”;还讲起小时候为谋生,跟着大人从昌平南口赶羊到京城牛街,要走几天,为了让羊多吃夜草长膘,就露宿郊野……我想起上世纪70年代在北郊的荒地里,见过从张北过来的赶羊人,已经秋凉,羊群慢悠悠地走,天黑了,赶羊人把羊群围拢起来,一个人守着,一个人就地一卧。

他1959年在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后一直从教,还出演过14部电影、27部电视剧,现在演戏少了,思考多了。他送我《岁月留痕》一书时说了句:“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文艺应该发展的方向。”这年他八十有三,从艺一甲子了。

作家孙小琪(铅笔、彩铅 2019年)

新时期一部重要作品《伤痕》的发表,与她有关。

她1978年复旦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,恰在此时,77级学生卢新华写出《伤痕》,她读后,感到小说里王晓华的命运与她何其相似。一天,不知是否命运安排,她从市区东北角的学校骑车到外滩附近的圆明园路,将几经辗转的《伤痕》手稿交给了《文汇报》。不日,《伤痕》发表。作者说:“《伤痕》这只纸叠的小船儿,经由她等热心推助,忽然一下子驶进深广莫测的历史大海洋中。”这部作品当年引起社会巨大反响,并与同类作品被冠以“伤痕文学”载入中国当代文学史。

多年后,她说:“《伤痕》的问世,在那个年代,如春笋,不论早一秒晚一秒,是一定会破土而出的。”不过,世间事,结局的必然,多有偶然为之。这幅速写是2019年到长沙参加她的师弟邵建武书画展时画的,虽是第一次见她,但直觉告诉我,她是个内心敞亮的人。杏鑫娱乐注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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