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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每個人的一生中,都會有一些人,一些事或者一段經歷積纍在靈魂深處,成爲永恆的回憶。像往常一樣,他們會睡著,不會幹擾妳。一旦因缘觸碰到某一點,闸門就會打開,過去就會湧入,讓妳無法阻挡,無處可逃。由於最近幾天持續的高溫和一些琐事,我感到有些不安。總覺得哪里不對劲,卻找不到問題的癥結。我每天晚上都要到很晚才能睡覺。我沒有睡眠的時候,難免會有很多想法。我一般都是通過看書來治愈這種情況,但是今晚突然想聽音樂,於是打開QQ音樂,一首經典老歌《同桌的妳》帶我回到那個特別的年份。
匆匆,匆匆,一晃三十年過去了,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什麼時光飛逝,什麼時光如梭。1992年對我來說應該是一個分水嶺,真正意義上的分水嶺。我讀完了軍校,從一名士兵成爲一名少尉軍官。這對於一個農民寶寶來說真的是天大的喜事,意味著我實現了跳過農場大門的夢想。然而,畢業分配前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讓我不知所措。按照分配原則,我本來可以回到北京警備區的,但是因爲整編,當年老部隊沒有名額,隊長和教導員分別找我谈話,問我的想法。妳能想到什麼?服從分配,這是軍人的天職,我堅定地向他們表明了我的態度。就這樣,我被送到了南口的TK6師,和我一起的還有我的同鄉同學陳勇。但報到時得知我和他只能有一個21人團留在南口,另一個要去更偏遠的懷柔調步團。顯然沒人想去懷柔,氣氛變得尴尬起來。負責安置的科長也是安徽老鄉。他看出了我們的想法,說妳們兩個很難決定谁去谁留。最後我們無奈抽簽,我如願留在了南口。
說起21團,在北京可是響當當的。這是一支全副武裝的部隊,歡迎外國軍隊,每年接待無數外國軍事和政治要人。杏鑫娱乐當時廣爲流傳的是一個車長當兵五年和45個國家的首腦握手。至於中國的各種名流绅士,這里就沒有光環了。所以從這支部隊出去的人,無論官兵,自然會有一種自己漂洋過海的自豪感。然而,妳不會相信。就是這麼一個極高的力,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塌糊塗。也許是受到了社會環境的影響。上世紀90年代的軍民關係出現了一些問題,治軍思路似乎也出現了一些問題。當時部隊好像很亂。21團爲了便於管理,採取了一種叫“封閉式”的管理模式,不是封閉的體製和機製,而是简單粗暴的封閉營門,讓官兵苦不堪言。可悲的是,我所在的TK1陣營給人一種混亂和缺乏溫暖的感覺。更悲慘的是,一營三連士氣最低。這對一個剛從軍校畢業的理想主義青年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。好在有一群可愛的戰友能給我一些安慰,尤其是幾個被xxx稱爲“掛排長”的年輕幹部:張×勇、牛×月、馬×一。我們四個中尉經常聚在一起泄憤,同時思考如何改變這種狀況。然而,角鬥士的手臂阻止不了車轮。結果馬Xxi因爲壓力承受能力差,變成了精神病患者,幾年後抑鬱而死。
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,往往悲喜交加。當一個環境已經讓妳無法忍受的時候,很可能上天會給妳一個緩解的機會。年底,我的情況發生了變化。首先,技術部門想調我去做助理。我喜出望外,終於脱離苦海。然而,就在我準備答應的時候,政治部又找到我,說了解到我文筆不錯,想調我去當新聞官。我不知所措。我應該去哪里?技術工作是我的專業,但新聞是我多年的夢想。去哪里?經過一番思想鬥爭,我選择了後者。世界上有很多這樣的風景。遠遠望去,會有無限的遐想和憧憬。然而,當妳真正走進去,妳會發現一切都變了。後來的新聞路讓我明白了這個道理。有些稿子能不能在報纸上發表,絕對不僅僅是文字本身的問題。我覺得這個選择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,至少摧毀了我的文學夢和對軍隊的眷戀。由於表現平平,加上第二年可能與之有關的病毒性腦炎,我被迫回到了原點。這個時候,我同期畢業的戰友,大部分都已經升職了。也許這就是所谓的理想主義的命運吧。
我記得劉清在《創業史》中說過:雖然人生的道路很長,但往往只有幾步路是危險的,尤其是在人年輕的時候。是的,人生總會面臨一些岔路口,妳需要做出選择。如果妳走錯了一步,可能會影響妳的一生。一切都結束了,對錯成敗,還是活在當下。真的結束了吗?往事似乎已經過去,卻沒有隨風而逝。生活沿著自己的軌跡繼續。記憶一直蛰伏在内心最深處的角落,常常在夢里悄悄走出來。長春花園路1號的校園,大頂山上驚心動魄的山地驾驶,黑水河邊的實弹演習和白桦林里的求生體驗,洗馬坊的營房,三聯門前的核桃樹,尤其是那群失散了30年的好兄弟。
哦,1992年,我的青春如火,我無悔的選择,我難忘的記憶,我遇見的每一個人,杏鑫娱乐祝妳們都平安幸福!我感激生命中的一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