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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聽說妳在遠處
杏鑫平台這是一片令人神往的人間净土，空靈而華麗，聖潔而美麗。神聖的寺院，綠色的草原，蓝色的湖泊，汹湧的河流，五颜六色的經幡，將剛毅與溫柔融爲一體。這里简單，這里神奇，這里遠離凡間，這里是藏傳佛教的聖地。這是青藏高原上的香巴拉。這是一個信仰融入生活的地方，這就是甘南。甘南藏族自治州，位於甘肅省南部，青藏高原東北部，地處甘肅、青海、四川三省交界處。甘南屬於安多藏區。被稱爲“中國小西藏，甘肅後花園”。西藏妳想看的，甘南都有。甘南，我被夢想和渴望所困擾。雖然我現在已經年近50，但我的内心自始至終都充滿著對外面世界的向往。世界那麼大，我想去看看。另外，我身邊有很多熟悉的同事，都是從赣南回來教書的。聽他們在那里的所見所聞，也激起了去赣南支教的衝動。
2021年7月初，學校接到教育局人事股的正式通知，要求我校派老師到甘南支教。這是一項政治任務，應該確保完成。學校一片寂静，沒有人報名。老師們都有這樣的顧慮，比如身體不好，老人需要照顧，小孩需要幫助。經過深思熟慮，我申請了注册。有同事好心提醒，孩子馬上要上初中了。在這個關键時刻離開合適吗？有必要這麼拚吗？我動摇過，猶豫過。這種機會不是每年都有的。爲了我的執念，我會任性，豁出去。人生不就是一場大赌博吗？谁能說獃在家里，孩子就一定學得好？自然，我成了唯一的候選人，如願以償。填表蓋章上報。
雖然都是教書的，但是分屬兩個項目。一個是中央“三區支教”，一個是甘肅省“後支教”。我屬於後者。援教地點是臨夏和甘南，杏鑫平台去甘南的人數居多。臨夏海拔低，氣候好，距離近，生活舒適度高，成爲支教老師的首選，急於找人倾訴，才能就近安排。這是我們去赣南後了解到的情況。至於我，我依靠我強壯的身體，不怕冷。甘南受不了我。趁著暑假，收拾心情，抛開雜念，輕裝上陣，去迎接诗和遠方。等等，新學期開學，我就要開始我的赣南支教之旅了。
爾玛麯，我來了。
玛麯縣位於青藏高原東端，總面積1萬多平方公里，海拔3400米，年平均氣溫2.9℃，雨量充沛，氣候寒冷濕润。全縣常住人口5.7萬人，其中藏族佔89%以上，是甘肅省唯一的純牧區。玛麯是藏语“黃河”的音译。黃河發源於巴颜喀拉，一路向東，在甘南玛麯縣形成了長達433公里的“天下黃河第一彎”，被這個彎所環绕。
在我的理解中，玛麯是一個地廣人稀，高寒缺氧，雨量充沛，以西藏爲主的純牧區。當地漢族人開玩笑說，玛麯的氣候沒有四季變化，只有鼕天和鼕天前後。一年中最好的時間是6月中旬到9月中旬，草原上綠草如茵。就在這里，早晚要凉的。玛麯縣的暖氣一年需要提供8個月，幹部職工的取暖補貼需要發放8個月。妳羡慕吗？但是牧民一年四季都要燒牛糞做饭取暖。在草原牧場上收集牛糞是牧民家庭的日常工作。因爲牛吃草，不喂任何饲料。牛糞是淡淡的草味，一點味道都沒有。只是熱量低，但比不上煤。我真的很佩服這個民族，幾千年來一直生活在一個又苦又冷的地方。
吃饭是個大問題。
學校是一所寄宿製初中。玛麯縣藏族初中生幾乎都在這所學校就讀，1800多名學生，42個班。學生管理非常嚴格，有14名寄宿老師專門管理學生公寓。總務處也有很多人是專門做食堂管理的。我在學校獃了一年，沒聽說寄宿學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。學校有學生食堂，自己經營。有五個攤位，形成了競爭機製，饭菜真的又好又便宜。也可以一天吃兩次水果，一次香蕉，一次红富士蘋果。形式上，學生用信用卡吃饭。其實學生不用收一分錢。饭卡里的錢是國家拨款，學校收费。如果三年級畢業，吃不完還有剩餘，學生可以拿走。據說有的同學能拿到幾百塊錢。
學校沒有給老師設食堂，雖然前前後後都設了，都以失敗告終。還有六七十個單身老師住在學校里，還有我們的教學老師，按理說足夠經營一個老師的厨房了。關键是他們缺乏固定吃饭人數的能力。今天做的太多了，但是來吃饭的人少了。明天我準備的少了，來吃饭的人多了。再加上外包，吃的不比街上便宜。所以妳使三招四式，教師食堂就黃了。以前都是我給他們提建議，不然我們就刷卡，和學生一起吃饭。領導說這是國家對少數民族地區學生的優惠政策。如果老師們吃了，會不好聽的。就算老師們自己掏錢吃饭，錢也沒辦法交代，對會計也不好。從這一點來看，領導人的政治地位高，原則性強。如果把這個問題放在這里，領導說說笑笑，就會靈活處理。如果妳沒有這個能力，妳還能當什麼領導？哈哈哈。玛麯是個海拔高，物價高的地方。這里一碗面16元多，量少，缺菜。玛麯從來不生產蔬菜，也不種植任何農產品。雖然菜市場有菜，但人們習慣了沒有菜的面條。因爲菜是從外面拉進來的，運輸成本高，價格極高。基本上是我們老家的兩倍多。一斤茄子辣椒89元，鼕天吃慣了。夏天要四五塊錢。西藏盡可能給我們買了竈具，锅碗瓢盆之類的，基本夠用了。鼓勵我們自己做油，又好吃又經濟。宿捨是兩個40多歲的陇南年輕人合租的。他們不自己做饭，而是在外面的餐馆買菜。我都不好意思做饭了。在外面買了吃了大概兩個星期，三個人都上火了，嘴脣都红了。在我的努力鼓勵下，他們三個正式組隊做饭。當然，我是烹饪組組長。他們兩個可能不會在家做饭，所以做饭不主動，動手能力差。三天打魚兩天曬網。在一起工作了一個多月，兩個陇南人懒得幹了，分手了。從那以後，我就一直自己做饭。我想吃什麼就吃什麼，想吃什麼就吃什麼。還有很多製約因素。最後一起做饭的人都有矛盾。夫妻在一起鬥嘴吗？更何況，兩個素未谋面的成年男人，根本不在乎是不是假的。在此，我警告想教書的老師，如果不喜歡做饭或者不會做饭，就不要貿然前來。我們有三個一起年近50的支教老師。要麼泡面湊合，要麼面條和生菜一起煮。煮熟後，從锅里拿出來，撒上鹽。他們看起來都很可憐。杏鑫平台自古兵馬未動，糧草先行。吃好饭才能打勝仗！
四個寒冷的夜晚隨風飘盪。
在甘南教玛麯最大的考驗不是教，因爲用漢语教能讓我們老師有賓至如歸的感覺。反而藏族老師有點不情願，磕磕绊绊。過去幾年，他們一直在全國五個藏區使用藏文教材。近年來，對他們來說，修改教科書和使用統一版本的教科書是一個很大的挑戰。所以，這也是我們在職教學的意義所在。藏族老師準備在大學學一年漢语和普通話，然後回爐重建。讓我們上他們的课。其實我覺得最大的考驗是身體對氣候的適應。玛麯縣海拔高，含氧量低，氣溫低，容易發生高原反應。爲了防止高反，合作城里準備了海景天，有的人還準備了氧氣瓶。事實是，剛來的時候，我有輕微的反應，就是睡得輕，腦子也輕。吃點藥，很快就正常了。但是，在三樓快走的時候，感覺有點胸闷氣短。還有，一節课下來，就像是又纍又弱，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。造成這個問題的原因，我覺得是海拔高，師生配合不好，學生语文水平差，老師基本都是自己編劇，自己導演，自己表演，很奇怪。第三，草原上的學生比較野，學習習慣不好，總喜歡搞小動作，太分散老師的注意力。我們必須隨時組織教學，否則课堂就不會亂下去。無論如何，加強體育锻煉是必要的。增強免疫力和肺活量。沒有课的時候，我主動和藏族老師打篮球，也加強了我們的友谊。有他們的陪伴，教學生活並不寂寞。慶陽一個年輕老師來了一個星期，然後感冒回去了。後來換回和我同齡的人(50歲)，我愣住了。民勤的一個女老師，也是五十多歲，獃了三個星期，說睡不著，跟上級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。這學期初，那個學校又派了一個同齡的男老師來補位。凡是不能堅持回去工作的，省教育廳要發出通報批評，指責下面縣、學校不重視這項工作，敷衍了事，要派出身體健康、技術熟練、職業道德優秀的教師。
最嚴重的事件是張掖市山丹縣一名39歲的男教師，他正在合作教學。合作海拔2500米左右，條件不錯。去年10月底感冒了，沒有及時治療，耽誤了很久，導致心肺衰竭，消失了。人生正值壯年，抛下老婆孩子，突然墮落，很尴尬。感冒是百病之源，不可小觑。尤其是在高原，長時間感冒是致命的。這絕不是危言耸聽。我們一起教書的市中學老張，這學期剛開學就感冒了，一直在吃藥。他感染感冒病毒已經一個半月了。後來怕再感冒，就一直穿上保暖内衣，直到回來前夕。哦，天啊，這種防範意識都沒有了。
聽人倾訴，饱餐一頓。身體素質差，免疫力低，高血壓，高血糖，心腦血管疾病，心理焦慮，睡眠不好，不要去甘南。大美甘南歡迎妳，但不歡迎妳拖著病體闹事。
草原上的五個女孩看著趙霁
秘境玛麯的神秘之處不僅在於美麗的草原自然風光和美麗的濕地，還在於藏族人民信仰的藏傳佛教，以及隨時走在集市上的红衣僧喇嘛。念佛經，晨鍾暮鼓，香袅袅。在這里，我們無法绕過他們的神廟。這些孤零零的寺廟大多建在山涧或懸崖上，遠離闹市，很少有人問津，但卻是藏民心中的聖地，是他們的精神家園。說到寺廟，每個城鎮都有自己的寺廟。玛麯縣縣城是尼玛鎮，其寺廟位於西北的山溝里，名曰“外香寺”。阿萬倉的寺廟叫“馬寧寺”。藏民一出生，就會要求活佛給他們起個名字。這些名字都是佛經里的。所以，名字比較多。班里有三個卓玛草，幾個紮西在太陽底下捣亂很正常。磕頭的老婆婆在路上很常見。他們長時間蹲下，雙手合十，非常虔诚。閑暇時，藏民帶著家人去寺廟燒香、念經、祈福、求心安。
這學期初，一年級四班的藏族女生看到趙霁，在校園里看到我，遠遠地跑過來。
老師，妳猜我寒假去哪了？
妳不應該去蘭州。
我告訴妳，我爺爺奶奶帶我和我妹妹去了拉萨，在那里獃了半個月。
我爲什麼要帶妳和妳妹妹去拉萨？
我以爲我妈妈去年去世了。我們藏族人的習俗。如果家里有人去世，三年之内一定要去拉萨。一些宗教儀式必須在那里完成。具體的我也不了解。
去的時候坐火車，來的時候坐親戚的面包車。我去了佈達拉宮，大昭寺和其他許多地方。好吧，我要去忙了。再見，老師。
望著跑開的趙霁，我的思緒回到了去年鼕天的一個星期天。西藏還有一個月。也就是每四周，大概八天。老師和學生可以回家了。每周上课六天，周日休息一天。說是一天，其實不是完整的一天。即學生周日上午9點放學，下午5點必須返校。住尼玛鎮的可以回家注意個人衛生，弄點衣服。其他鄉鎮回不去了，牧區太遠，最遠的鎮有160公里。時間太短，就在來回的路上。
平時有什麼需要，打電話給父母送。星期天回不去的學生，校門一開，就像瘋了的野獸，魚贯而出，迅速散落在縣城的大街小巷。三三兩兩地進出小商店和餐馆。就是在這樣的一天，我無事可做，漫無目的的在玛麯的大街上閑逛。
“地理老師，妳去哪？”清脆悦耳的問候聲從身邊飛過。
“去格萨爾廣場轉轉就行了。”我轉頭看過去，有兩個穿著藏袍的小女孩。問我問題的那個，脸蛋白皙，眼睛亮亮的，幹净整潔，還挺讨人喜歡的。是我班的一個學生。
於是我們邊走邊聊。她告訴了我許多關於她的家庭的事情。她現在和她姐姐住在一起。姐姐二十多歲，在縣城地下超市上班。他們家在尼玛鎮。杏鑫平台兩姐妹住在一棟小樓里，類似我們這里的經濟適用房。我姐姐經常住在縣城，看到趙霁也是休學。以前和今天一樣，換了衣服，注意衛生。平時吃住都在學校，月嫂和寒暑假還要回阿萬倉爺爺奶奶家。她說，去年，阿萬倉上小學六年級。畢業復習時，母親因病去世。她復習緊張，學校也沒給她請假，所以最後一次沒見到她。她妈妈很年輕，38歲左右。她說，這件事挺讓人難過和内疚的。不過，這件事已經過去了。小女孩說話，落落大方，语氣平静，好像在講別人家的故事，不一定很痛苦。我想，也許這就是信佛的好處吧，按需待人，該放下的時候就放下，遵從天意。更令人驚讶的還在後面。
“妳爸爸呢？”我感到奇怪的是，她從未提起過她的父親。
“我父親死了。五六年前我被狼咬死了。”
我震驚了，嚇了一跳。
她接著又告訴了我一遍。她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和她母親離婚了，不再住在一起。她的母親和她的姐妹在祖父母的幫助下活了下來。當我的父親在他的牧場放牛時，他發現幾只狼在獵殺他的牦牛。趕走狼的時候，被狼襲擊，被狼咬死。太残忍了，只存在於電影里的血腥畫面浮現在腦海里。
只是平静的叙述，沒有不必要的誇張表情和動作。沒有幸災樂祸。
“妳恨妳爸爸吗？”
“不讨厭。成年人過不下去了，分開很正常。”
牧區藏族結婚早，領不到證。如果一個男人背後有了新的情人，他隨時會把妻子踢開。男人在婚姻中有絕對的主導地位。這種現象在草原上很常見，和我們現在的漢族地區正好相反。男尊女卑的思想很嚴重。男人幾乎不做家務。女人勤勞持家。連有工作的藏族婦女都這樣。我們辦公室有個32歲的藏族老師，她媳婦也是另一所學校的老師。他從來不做饭，也不會做饭。就算我在家喝茶，老婆泡完了雙手給我，自己也動不了要續茶，但看到後就給他做了。呵呵呵，這樣的待遇，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到了巅峰。這樣我就可以羡慕妳了。
說話間，他們兩個已經和我告別了。我想留著當早餐。抬頭望去，他們相距甚遠。淡淡地，就像她的心一樣，該放下的都放下了。不再爲過去烦惱，微笑面對生活，妳的心會輕鬆绽放。趙霁遲早會成爲草原上盛開的格桑花，成爲聖潔的雪蓮。健康快樂，塔席德勒。
妳讀書的方式真的很美。
赣南教學不可或缺。我到玛麯藏校後，領導派我去教初三。我推脱了。初三學生面臨畢業升學考試，不敢輕易接班，怕誤導孩子。我選了一年級的地理。但是三年級，三節课，一周9節课。一年級四個班，12個班。只剩三個季度了。谁知道，後來才知道，四班和三班的辛苦是很不一樣的。人們都說選择大於努力，我懂。高原上了一節课，人纍了，不想多說話。我最怕的就是兩個班連在一起。而且藏族學生漢语水平低，高一的學生大概就是我們三四年級的水平，還不如它。语文水平較好，能正常與老師交流的大概有十到八人。大概有一半以上的人認識漢字，但不懂。還有十幾個不認識不認識漢字。老師教得努力，學生學得努力。有時候書翻不了，第一段找不到。下课了，書也沒打開。這經常會惹惱老師。別擔心，慢慢來。需要十年八年的時間來彌補语文的短板。教師的職業通病就是沒耐心，恨鐵不成钢，想要自己的努力立竿見影。在這里，草原上的馬，妳要和它們一起玩。但是，說了這麼多，對學生的要求也不能馬虎，要用心學，用心寫。給個好心肠，從來不給個好脸色。什麼是老師？一個嚴格的傳教士。
藏區教師也在努力使用統一的教材。除了藏文，其他都是中文。三年前他們一直用藏语教學，這對他們來說很容易。教材一改，我眼前全黑，欲哭無淚。雖然大部分年輕老師都學了一年语文。但是，他們用純中文教學，難度很大，很多字都看不懂，更別說聽懂了。走在教學樓里，經常聽到老師和學生用藏语授课。老師說得流利，學生說得好聽，學習氛圍濃厚。根據學校規定，我們不能這樣教，但我們能怎麼辦呢？這需要一個過程，徐圖應該循序渐進。就連校領導在升國旗大會上，或者班級操大會上，無一例外地說著流利流利的藏语。我們韩老師也面面相觑，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。每學期都很少開會。有事就在群里安排。在教改的路上，老師和學生都在努力。
藏族孩子穿兩件校服。一件是正常的校服，跟我們的一樣，一件是藏袍。大部分日子，我都是穿在身上，外面穿一件藏袍，係一條红帶。妳永遠不知道他們的藏袍里會有什麼，比如捲轴、巴赞或學校工具。早上，我套上袖子，在晨光中反射著朝霞，站在操場上開始早早地看書。傍晚，在夕陽的餘晖中，孩子們又開始晚讀了。日復一日，每一天。孩子讀書的樣子真好看。努力歸努力，但結果不能直視。杏鑫平台一張100分的試捲，平均成績24分。大驚失色。沒事的。撫平胸膛，放輕鬆。多考幾次就習慣了。讓妳用英文版的歷史書來回答，妳確定，妳能答20分吗？多一些理解和包容，師生關係就會很融洽。
說到教學，就不得不提他們進行的课堂教學改革模式——先學後教，课内训練。這應該也是學校從教育發達地區引進推廣的课程改革項目。同誌們，想想吧。當初我們都在這里大力提倡學習，但最後不知怎麼的就死了，死了。更何況在教育基礎落後，漢语推廣困難的藏區，如此高大上的课堂教學模式會有什麼效果可想而知。在所有的社會改革中，生產關係不能適應生產力的發展，就要進行調整和變革。否則畫虎不作狗是徒勞的。然而，我們不得不赞扬西藏和中國領導人的戰略和堅定的改革精神。
最後見，上帝愛妳。
在爲期一年的教學工作結束時，玛麯藏族中學對我們的工作給予了充分肯定，並對支教老師的工作態度和敬業精神給予了高度赞扬。根據工作考核計劃，組織人員負責任地對我們的工作進行了全面細致的考核。評估結果將會公佈。隨後，優秀教職工名單將上報縣、州教育局進行表彰。有付出就有收獲，天道酬勤。這是佛光照耀的地方。
剛來赣南的時候，覺得自己是一個陌生地方的陌生人。一年很長。我什麼時候能到達終點？當妳認識了更多的藏族師生，逐渐熟悉了周圍的事物，妳會覺得妳的生活很充實，妳不孤單，妳很有味道。日子在我們忙碌的手中飛逝。赣南的支教生活就像時光飛逝，很快就要結束了。回想起來，還歷歷在目。有憧憬，有失落，有淚水，有喜悦，有付出，有收獲。“世界那麼大，我想去看看”的目標已經初步實現。在知天命的那一年，我抛下家庭和事業，跋涉千里，在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傳道授業，爲我的教育生涯增添了不少色彩。領略草原的藏族風情，增加生活的厚度，豐富自己的人生阅歷。這是人生的寶貴財富。
藏族朋友們，親愛的同學們，在沒有我陪伴的日子里，祝妳們下雨時有傘，天黑時有燈，一切都好。塔席德勒。
再見，馬庫，杏鑫平台上帝宠愛的地方。
再見，甘南，杏鑫平台九色香巴拉。
